女人没再继续说话耽误医生检查,而是抱着手,一脸烦躁的靠在窗边儿。
那群医生一会儿用灯照照季也的眼睛,一会儿又用听诊器听,一会儿又问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最后又让护士推着他拍了个片子。
折腾了半天,才得出结论:他脑子里有血块儿,应该是血块儿压迫了神经,导致他间歇性短暂的失忆了。
至于什么时候好?不知道。
一听这结论,那女人差点儿跳起来骂人,“你的意思是,他现在这个情况没法治是吧?”
季也看她这么咬牙切齿的,生怕她脱了高跟鞋往医生脸上砸。
医生似是察觉道了她彪悍的气势,悄悄往后退了退,躲到安全范围内,“病人现在脑中有血块儿,若是靠手术取出的话,风险比较大。而且这血块儿并没有什么威胁性,不会影响生活,没必要冒着风险,不如让它自行消散来的安全可靠。”
“还没有威胁不影响生活?他现在连人都不认识了,还不叫影响啊?”女人咬牙切齿。
医生又往后退了一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无奈道:“这个是没有办法发的,病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能醒过来已经是万幸了,这种小毛病相对而言,就”女人深呼了一口气,见确实没办法,懒得再跟这个秃顶医生说了,她怕自己忍不住会把自己的高跟鞋甩他脸上。
推着季也,女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医生见状松了一口气,这才敢坐下。
女人将季也推回病房,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压抑着心间的烦躁,简单介绍道:“我是你的经济人,叫宁绿。你叫季也,是个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