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哪个,女人?”
纪灿希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可来不及他补救什么,杨雨又步步逼近,“万慕,你说得那女人是谁?”
这种情况下,杨阿姨知道会不会好些?
而且,他也想知道时安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心一横的说道,“是,时安的生母,许远帆。”
杨雨听到这个名字的反应有点惊人,“许-远-帆。”好像恨不得把这三个字一个一个嚼碎了。
“阿姨,是那个女人主动来找时安,说她生了病,希望做手术的时候,时安能陪着她。时安也说,以后不会再见他了。”纪灿希赶紧解释。
杨雨:“她生病?什么病?”
纪灿希摇头:“时安没说,好像有点严重。而且自从他回来,也没提手术情况怎么样,好像有心事。”
杨雨转了转手中的咖啡杯,思虑了一会,对灿希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这件事交给我,你们就不要管了。对了,这件事也先不要告诉时安他爸爸,他发起脾气来,肯定要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是吗,洛叔叔看起来那么亲切随和。
“幸好这一次我先回来了,时安他爸还要过几天才回来。”她像是问题已经解决完了一般轻松,冲他笑笑,“接下来这几天,我可能有点忙,就拜托你帮我多照看时安了。”
“······好。”
纪灿希还是没勇气说,他才是罪魁祸首。
就当他是厚颜无耻,想顺畅呼吸的活下去,他还是想陪在时安身边,有好些话,想和他说。
※
“怎么是你?”洛时安在床上问。
“你怎么知道,听脚步声?”纪灿希问。
“嗯,我妈她不会刻意放轻脚步,所以你也不用。”咕噜在时安怀里窝着,他轻轻的抚着它的背。
狗狗已经不把纪灿希当敌人了,它晃着屁股从床上跳下来,跑到纪灿希的脚边,亲昵的蹭蹭它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