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点憨憨的。
纪灿希朝他们刚才的位置看去,许远帆已经不在了,“她走了?”
“嗯,接了个电话,好像有点急事。”洛时安的表情也看不出失望,“她说,动手术的时候,希望我去陪着她。”
“什么时候?”纪灿希夹了一筷子肥牛给他。
“下周二,在邻市。”洛时安拽了一下毛绒熊的耳朵。
做大手术耗费的时间蛮长吧,纪灿希也不了解,“那你要跟老师请假?”
“嗯,刚好下一周,妈妈要陪爸爸出差,他们也······不用知道这事儿。”洛时安把熊放在一边的座位,拍了拍它的脑袋,“我想过,陪许远帆做完手术之后,就不见她了。”
“行,不见,爱咋咋地。”纪灿希站起身,又给时安装了满满一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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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时安生母这事儿,纪灿希忽视了周一要到来的动员会,时间咻地过去,在周日的晚上,纪灿希哭天,喊地,在洛时安的帮助下,才勉强写了几百字听起来没那么故作煽情的稿子。
“行啊行,校长这个提议蛮好的,你们树一个好榜样,让他们也加把劲儿。”到了周一,老刘挨个拍拍他们的肩膀。
纪灿希只感觉,老刘现在的笑脸完全是在说:行啊行,前四名有三个是我班上的,快上台吧,给这帮孙子看看咱们一班有多牛逼!
上台的顺序本来直接按一二三四这样来就行了,可那位普通男同学非常想打头阵,又不愿直接说,竟然还提前准备了纸团,以抓阄的形式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