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腰际无缘无故湿了,却绝不是溪水所致……
薛玄微愕然:“师兄……?”
他向下一俯,更多湿流濡透衣衫,涌泉似的。
萧倚鹤脸上泛起浓烈红意,捂住了他的嘴:“别说了……我不知道,我很奇怪,从刚才起就一直这样了……”他眼皮轻颤,不叫薛玄微说,自己却小声嘀咕了出来,“在灯市上那会儿,若非我用力……都要流到脚上了。”
用力什么,不言而喻。
……难怪刚才走得那么快。
薛玄微脑袋一空,几乎不能思考……他的师兄,师兄,竟然这么、这么的……
萧倚鹤眼圈微红,他埋下脸颊,轻轻蹭了蹭面前挺翘的鼻尖,心口欲浪翻涌,但仍强撑着与他有一尺距离,眯起眼睛勾他的衣带玩。
“……薛宗主,你会不会治水啊?”
这句话,他贴在薛玄微耳旁说。
“……”薛玄微脑海中轰得一声,理智断线,伸手将他猛地扯下,摁在浅溪当中。
这下是真的浑身湿透了,好在灵溪并非寻常河流,只有薄薄一层,并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