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倚鹤耳根微红:“我们不是回来之后才……是当年。”
“……原来是当年……”南荣麒满意地点点头,突然一顿,如遭雷殛,“什么?什么当年?!”
萧倚鹤挠了挠脸颊:“你那时候不是问我,那么长时间躲哪去了吗?”他瞥了一眼薛玄微,“就是,和他……一块儿……孤岛,小屋,孤男寡男……双修什么的。”
薛玄微没料到他会承认,一时间也有些局促:“……嗯。”
南荣麒晃了晃,气若游丝地捂着胸口:“你们,你们……”他揪住薛玄微的衣领,不可置信,“他当时那么虚弱,还是养大你的师兄,你竟然,竟然下得去手!”
“别误会,他没有。”
南荣麒又一宽心。
萧倚鹤不好意思道:“是我主动勾引的他。”
南荣麒:“…………??”
南荣麒向后一踉跄,薛玄微忙去扶,却见他自己晃晃地站定了,似承受不住如此大的打击,抬手摆了摆,自个儿扶着剑柄怔愣地向外走去。
他一直不懂,萧倚鹤当年为什么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非要托付他一枚剑穗……呵,他那哪是托付剑穗、托付师弟,是临终托付旧爱遗孀来了!
怪不得,萧倚鹤死后,薛玄微心如火焚,为了件儿衣服跟他大打出手,还纵火烧了剑神山。他还真情实感地恨了薛玄微那么久,搞不好萧倚鹤的死,就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什么四海为涯,天地为被。
萧倚鹤早就想好了,试剑崖决斗死在薛玄微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