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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交头接耳感慨万千,忽觉一缕灵力钻入他们的口中,随即感觉舌根一凉,双双失语片刻,待那凉意渐渐化开, 顺着咽喉流进腹中,南荣恪才大吸一口气,僵硬地问道:“朝兄,这又是什么?”

朝闻道问:“南荣兄,我方才说这是什么术法来着?”

南荣恪目露疑惑,脱口而出:“你失忆了吗,不是说叫牵——啊啊啊!”

一道电流自脚底窜起,直冲天灵盖而去,击得南荣恪手脚发麻、摇摇晃晃,险些晕厥。

朝闻道点了点头,拍了拍南荣恪的肩,这才告诉他:“这个我认得,是宗主的‘灵言咒’。”

若是身缚灵言咒之人将约定之事说出口,必遭鞭彻魂魄之苦。

“……”

南荣恪摸着心口,爹,外面太苦了,我想回追月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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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法籍浩瀚如烟,更何况聪颖如薛玄微呢,七十年过去了,会些稀奇的他不知道的术法,也并无不可能。

萧倚鹤没往深处想,而且看薛宗主这张冷脸,显然是嫌他耽误了行程。

不过他有了眼睛,很快将薛玄微的怪脾气置之脑后,看什么都高兴得很,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瞧瞧那个。一个胡子白-花-花的老头在吹糖人,他格外多看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地挪动脚步。

走着走着,手指忍不住拨一拨耳垂上多出来的红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