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字还在传声符中兜转,声音就戛然而止,灵光骤然泯灭,看来是真的很着急。
房间中再次恢复寂静。
萧倚鹤面朝下趴在茶案上,尴尬地闭着眼,额头处还覆着薛玄微的一只手掌。
听见南荣麒那厮终于消失了,便要佯装无事发生起身离开,却被薛玄微用力一带,好在他有经验,立刻一个马步稳稳扎住了,愣是没撞进薛宗主怀里。
“……”薛玄微颔首,看着他这诡异奇特的姿势,不急不慌。
萧倚鹤腿酸,晃了晃刚站直一些,旋即就又被连锅端起,猝不及防间还踢翻了桌边的凳子,随即整个打横躺在了薛玄微臂弯之间,仰头能看到他线条利落的一弧下颌。
薛玄微面不改色地将他抱出了门:“你发热了。”
萧倚鹤:我没有,我演的。
但是薛玄微愣是从他脑门上摸出了一点并不存在的热意,蓬勃着一腔不容拒绝的体贴,又将他揽紧了一些。
大堂中南荣恪三人拎着打包回来的鸡腿烧鹅红焖鱼,正有说有笑地进门,一抬头,看见薛宗主抱着个一脸视死如归的玩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游-走过客栈二楼的走廊。
少年郎们随即瞳孔巨颤,似被人拍了定身符一般,只转动着眼珠子。
天字房门一开一阖,两人就那么进了宋遥的房间,大堂场面一度凝固。
过了很久,南荣恪提着烧鹅问:“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