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起这把“利刃”,拖上床去。
说来奇怪,薛玄微身上的道香中混着一点药味,贴上去仔细嗅了嗅,又好像没了。
萧倚鹤抬手覆上了他的眉心,如玄微小时候做噩梦时自己常做的那样,轻轻地揉开了他蹙紧的眉。
又等了许久,待他呼吸渐稳,萧倚鹤才将手往他怀里探去。
趁机摸出那枚觊觎已久的出山玉令,随便捡了两件衣衫一些杂物,一股脑地用大布一卷,塞进灵囊。
“师弟,对不起啦!”
当机立断,头也不回地跑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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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太初山门前。
南荣恪小时受过薛宗主的教训,是故对他更是敬畏,见他远去,正要长松一口气,忽然就见一柄飞剑去而复返,他登时汗毛乍起,跪得笔直。
南荣恪哭丧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那柄飞剑越来越近。
剑宗宗主是这样的人吗,算账还要找二茬?
此时,突然从飞剑上探出个隽秀的脑袋,向下望道:“咦,南荣兄?你竟在此处,太好了。”
来人缓缓落下,轻轻挽了一个剑花,将长剑收于背后。
他面白如玉,凤眸星目,身着一身柔-软干净的两仪袍,佩太极鱼,戴青玉簪,总之是位极温柔俊美的小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