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庚和明相站在朝臣的最前方,明相身后的就是赵弘致。
没过一会儿,吕言出来了。
吕言拱手道:“皇上已经转醒,各位不必太过忧心。”
明相长舒了一口气,还想问些什么,但吕言已经开始含着笑赶人了。
“皇上说了,还请各位先回吧,这几日的早朝也得停停了,如果有公务的话还请太子殿下和明相多劳苦一些。”
吕言说完这些就迈着碎步进了殿,留下了还有许多问题想问的众人。
出宫时,沈念庚在路上等到了明相。
明相对于他来找自己,没有半分的错愕。
两人一起走着,一个腰板挺的如松柏一样直,迎着太阳走,一个努力把已经佝偻的背努力挺直,即使是这样,还是要有一般的脸隐在阴影下。
“殿下想问什么。”
沈念庚想问问赵嘉年到底都做了一些什么,或者再准确一些,是他都为了自己做了些什么。
明相见他不说话,背着手看着远处宫墙静静开口:“你母亲的死你还记得吗?”
沈念庚的脚步一顿:“记得。”
明相的语气不急不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和你父皇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生分的吧。”
这次沈念庚不答了,明相也没在意,自顾自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