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让人去了京城郊外的那处村子,打听这位姑娘的家世,却没想到那里的人都不认得一个叫‘赵年岁’的姑娘,在那里,只有一个叫‘赵年岁’的男孩儿。让人拿着画像去辨认,村民们都说就是那个‘赵年岁’,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小姑娘。”
赵嘉年听到这儿,反问道:“只是小姑娘家家扮成男子,图个好玩儿罢了,何至于扯到家世清不清白这件事上去。”
“皇上,臣妾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但这位赵姑娘家中是开书院的啊。她的父亲是书院的先生,不仅让她如入书院读书,甚至让她教了书院的学生!”
说到这儿,底下的人都听明白了,要是真的就只是女儿家为了好玩扮成男子生活,这确实没什么大碍,但是要是实为女子却进了书院,阅书习文,那就是视东灵律法为无物了。而且,这位还叫教了书院里其他的学子,这事就严重的多了。
玲妃已经听到了下面大臣们的窃窃私语,计划已经成了一半儿。
只要让大臣们对他这位大臣离心,那他这太子之位就坐的不安稳。他越对这位赵姑娘上心才越好,这样他才会为了这位赵姑娘和这些大臣们作对。
“皇上,臣妾已经找人把赵姑娘的父母带过来了,他们一直在臣妾宫中,”她说到这儿还特意转过身对着沈念庚说,“太子殿下放心,他们在宫里一直都好生伺候着,没有受半点委屈。”
她说到这儿,已经有些哽咽了,赵年岁真想一巴掌呼在她的大脸上,估计粉都能晃下来好几斤。
玲妃宫里的太监带着赵父和赵母到了殿上。
赵父赵母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但赵父好歹是个读书人,也还算是能稳住,赵母的脸色苍白无比,颤颤巍巍地被赵父扶着,跪下站起都好像是要被风吹倒一样。
赵年岁虽然对赵父赵母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情感,但也好歹是原主的父母,看见两人这个样子,再结合刚才红帽说的话,也是怒从心起。
坐在一旁的赵年岁从沈念庚旁起身,走到了赵父和赵母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