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心上人走了,就连钱都不想赚了?”

“……”

柳絮的耐心用完了,恢复了原本泼辣的模样,一把把被子掀开:“他只是回京城了,又不是让别的女人拐跑了,你至于吗?”

赵年岁的声音已经带了点鼻音,不住地吸溜着:“他走了我才不难过。”

“那你哭什么?”

她有些绷不住了:“呜呜呜,有个小偷把我扎的蝴蝶结偷走了一个,才不是因为他走!更不是因为他说都没说一声就走!不是!呜呜呜呜”

“好好好,”柳絮一把把她摁在自己的胸前,假装看不出这是她的嘴硬,“是哪个不长眼的偷了我们小岁的蝴蝶结,太不是人了,让我抓着他我非得吊他十天十夜,给你解恨,好不好?”

第二天,珠宝铺子开业了,迎来一位赵年岁意想不到的客人。

她在柳絮的提醒下,知道了现在站在门口搀着一位盈盈妇人朝着这边走来的男人就是庸城的县官周林义。

但她只是看了一眼,又转过头来继续听着柳絮的开业致辞。

一段致辞过后,就是激动的剪彩和揭布,还放了一串鞭炮。

赵年岁捂着耳朵站在门边,朝着旁边的人吼道:“你是沈念庚留下来的吗?”

那小厮也朝她吼道:“是!属下是沈大人的亲卫,大人吩咐属下在庸城期间供赵姑娘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