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眼前的利益和未知的可以拒绝的承诺,他们会选出我们要的答案的。”

沈念庚有些累,他最不擅长和这些人虚与委蛇,但是在官场上混,没有一张会说的嘴,许多事情都太难。

赵年岁等在家里,在屋里踱着步,时不时地捶捶自己的腰。

“姑娘?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红袖端着饭菜进来。

“没有,就是觉得特别累。我昨晚做了个梦,总觉得有人在喊,搞得我现在都有些神经兮兮的了。”

红袖把饭菜放好,安慰道:“那就是个梦,别想了,姑娘。快过来吃饭。”

“也对。”赵年岁拿过筷子,打算吃完后睡了午觉补补,突然瞥见红袖的袖子处的丝线开了。

“这是怎么了?衣服怎么还坏了?”

红袖用手捂住,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在院子里被树枝划到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家姑娘是个傻子?这袖子明显就是被人撕开的呀!谁撕的!”

红袖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没有,真的是划的。”

“不说是不是?你不说我去一个人一个人的问!”赵年岁把筷子“啪”的一声摔在桌子上,“敢欺负我的人,怎么也得讨回来!”

“姑娘!”红袖抓着她不让她去,“是宅子里的其他丫头,说姑娘是沈公子不知道从哪养的…女子,这才藏在宅子里,无名无分的,还说……所以奴婢就跟她们撕扯了一番,是奴婢先动的手。”

赵年岁大手一挥,“先动的手怎么了?谁让她们的嘴巴里不干不净的!走,咱们去讨回来!”

“姑娘,咱们毕竟,寄人篱下,还是别……”

“红袖,你不懂,打狗要看主人这件事是没错,问题是现在主人不在,打狗就要趁早了。”

赵年岁带着红袖,手上还拎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顺来的棒子。

沈念庚回来的时候有些累了,让人去告诉厨房一声,他这屋的饭先不必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