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年岁沉浸在家没了的惨痛中,身边的沈念庚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只能问着旁边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儿?”

“说是今中午猫儿打翻了昨天晚上未熄灭的烛火,火是从赵年岁的屋子里烧起来的,他那屋书多,火一下子就燃起来了,等我们这些人发现想要灭火的时候已经烧成这样了。”

“昨晚上未熄灭的烛台?赵年岁走了有几日了,在他屋中怎么会有未熄灭的烛火?”

赵年岁听见了这句话,猛然想起自己昨晚在那屋带着红袖写字来着,看样子是忘了灭?

“是民女,民女昨夜进了表哥的书房,本是想找些书来看的,却没想到会这样。”她低下头假意地哭了两声,但却挤不出来眼泪,只好用袖子挡着。

沈念庚本想说的话看她的样子也只能咽回去了,在原地踱着步,看样子有些烦躁。

“徐子烨。”

“属下在。”

“找人来修缮一下,要尽快。”

“是。”

沈念庚看着肩膀微动的小姑娘,“这几日你先去京城中找间客栈住下,这屋子修缮还需要些时日。”

“谢沈公子。”

于是本来是送她回来的马车又把她带了回去。

她和沈念庚是两辆车,她上了马车之后脸比之前更苦了,举着手发泄着,但碍于前面马车上的人还不敢出声。

一旁的红袖看起来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又不敢的样子。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