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在一旁跟着她逐字逐句地念出:“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这句诗真是好诗!虽然红袖不是很懂这些古诗中的韵律,但是但凭意境,就觉得这是一首好诗,这是公子写的吗?”
赵年岁欣赏着,说:“这可不是我写的!这是一位伟大的姓白的诗人写的,写的是一处叫做钱塘湖的地方早春时节的美景,我只是觉得特别衬现在的时节,才写出来了。”
红袖点着头,她对这些东西也不懂,只以为是一位朝中的大官,毕竟这么有文采的人如果不做官的话可惜了。
屋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赵年岁!赵年岁!你在不在啊!”
“是卢方宇。”赵年岁放下笔,赶了出去。
“卢方宇你喊什么喊!”
“还不是你不应!你要是应了我不就不喊了!”
她懒得和他争辩,直截了当地问:“你来干什么?又把书落这儿了?”
卢方宇白了他一眼,径直绕过了他往赵父的书房里走。
“哎,你干什么!”赵年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看着他进去。
她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卢方宇一脸坏笑地盯着红袖,又转过头盯着赵年岁,“行啊,赵年岁,先生不在你过得挺快活啊!”
赵年岁一拍脑袋,她就知道会这样,现在解释也只能越描越乱了。
她耐着性子问道:“你到底来干嘛?”
“哦,倒是把正事儿忘记了。过几天我要去京城了。”他抬腿坐上了桌子,斜晲着赵年岁,嘴角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哦!所以你来干什么?”
被忽略掉重点的卢方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我说我过几天就去京城了,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