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雄雌地位极度悬殊的情况下建造这种势力,无非就是曾因也雄子而遭遇过极难。
白溯看着季柯没说话。
季柯低笑,似猜到了白溯的想法,却摇了摇头,
“我确实因为雄性而遭遇过很不好的事情,我的雌父还有哥哥弟弟们全都是被紫徽国的上一任国主所虐杀,不过这并不是我建造这个势力的主要原因。”
白溯端起桌上的暖饮喝了一口,非常配合的接话,“那是为什么?”
季柯眸底溢出几丝趣意与好奇,金翡色的双眸微亮的看着白溯,
“殿下不觉得,虫族的这种社会形态已经持续了太久了吗?我从来就不喜欢一层不变的东西,这令我觉得枯燥无趣,但虫族的雄雌地位已持续了几万年,如果能打破它,让它产生一些变化,岂不是很有意思的事?”
白溯对上季柯淡笑的双眸,这个男人确实是个疯子,还是个极度有野心与手腕的枭雄疯子。
季柯垂眸看着下面围着雄子的军雌们:“这些军雌,大多都是曾经遭受过雄性暴虐的雌性,我把奄奄一息的他们救了回来,他们就对我死心塌地,成了我建造的这个势力的中坚力量。”
白溯也看向下面,却在看到又几个被推入众雌中央的雄子时,眸光一顿。
白戚?
白溯目光落在那个十分熟悉、此时却十分落魄的雄子身上。
怪不得666之前给他说帝国战争爆发后,白戚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