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瞿感觉自己快被晟沉活活掐死了,他艰难的呼吸着,嘴里却继续急喊道
“晟沉!咳咳…你清醒一点!咳咳…白溯才恢复了储君职位!你是他的雌君,一举一动都对他影响颇大!咳咳…你是想让他因为你而被抹上污点吗!咳咳!放开…咳咳!”
双眼都失去了焦距的晟沉,掐着晟瞿的手微顿。
察觉到他松动的晟瞿眸底划过一丝阴嘲与怨毒,嘴里继续喊到
“重伤雄子是什么罪,你最清楚!你还想让白溯因你也背上重伤雄子的罪吗?!那白溯今天刚刚得到的一切,立刻就被因为你而失去大半!
“晟沉!你想让白溯失去一切吗?咳咳!快放开我!咳咳!如果你不想再次成为流放重刑犯,连累白溯、被白溯休掉抛弃的话…咳咳…”
晟沉的听力此时其实也已经模糊,可晟瞿不断喊着的“白溯”二字还是传到了他脑海里
就在晟瞿被掐的双眼泛白,已为自己真的快死时。
晟沉的手,终于在晟瞿源源不断的嘶哑喊声中,缓缓放开了
而不断用白溯来压制刺激他的晟瞿,等的就是这一刻!
在晟沉松开他的瞬间,晟瞿脸上的惊恐瞬间转化为浓烈的恶—欲!
他背后一动,几根与雌性比起来更加纤细,却散发着浓烈雄子信息素的精神丝猛地伸出,狠狠朝晟沉扎去!
雄子的精神丝,是天然就能压制雌性的,尤其是,对还没有被标记的雌性。
晟沉的思维已经混乱,视线已模糊,隐约察觉到晟瞿的攻击准备抵挡。
可他的精神丝在触上晟瞿的瞬间,就被刺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