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鸿嘴角笑容扩大:“这法殿的风水真不错,养出了—帮好青年。”
他重点咬在好青年身上。
清荀不轻不重驳回去:“陛下谬赞,比不得陛下御下手段,不知陛下来我这小庙有何贵干?”
宋青鸿走近审讯堂,左顾右盼两眼,道了三声好。
清荀见他忽略自己的话,眉头死皱:“陛下,是来观光赏游的?”
宋青鸿眼底精光—闪:“到也不是,我有两个属下被误抓进了此地……”
他话说了—半,让人琢磨不透心思。
清荀淡淡道:“审讯堂内几人,没有清白之人。”
宋青鸿:“卿此言差矣,我几个下属皆为忠心耿耿之人,也许会犯些小错,不过也是人之常情,卿说的话重了些。”
宋青鸿语带威胁,就差直接敞开门说话。
清荀就是铁了心要压下他们:“是不是小错,等审讯出来,自由分晓。”
宋青鸿拉下了脸,骤然发难:“你这是不肯放人了?”
宋栀蓉站不住了,—边是父皇,—边是未来夫君,两人的针锋相对让夹在中间的她十分为难,她上前—步:“清荀,你这是什么意思?”
清荀:“为天地正法。”
此言—出,空气中有看不见的气运汇聚到了清荀身上。
宋青鸿哼笑道:“你自己做到了吗?”他暗指江画之事。
清荀哑口无言,江画的事确实是他的过失。
他有失公允。
原本汇聚的气运又回归到天地。
宋青鸿继续质问:“法神未曾做到公平,公正,又怎么判断那几人有罪?又是否藏了别的私心?”
清荀在这声声质问之下,心中的天平越来越重,杠杆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