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江画如一抹捉摸不透的月光,柔软且冰凉,与从前两样。
蒋芳仪不由起了猜测。
是什么让她……有了这样大的变化?
闹成这样,宴席也没有再开下去的必要。
江画没有再吃东西,清荀就起身准备离去。
蒋冥也没有再过多挽留。
清荀也没有请辞的意思,询问了一句江画是否还要吃。
江画摇摇头,他就带着她直接离开了。
蒋冥等着海后遣散完所有宾客,只剩下自家人时,问了一句。
“你觉得她怎样?”
海后迟疑道:“我看她与从前并无……”见蒋冥不悦,海后住了嘴。
蒋冥没有明说是谁,蒋芳仪自主代入了江画。
“回父王,已非吴下阿蒙。”
蒋冥:“是啊。”
蒋芳仪犹豫道:“父王,她若是没罪,我们该当如何?”
按理说,江画本是这西海的主人。
蒋冥:“她想要,来拿便是。”
他话音刚落,海底便传来一声震动。
蒋冥立刻唤来武器,护好妻儿。
蒋冥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危机,死死皱眉:“蒋陌哪里去了?”
事发突然,打了蒋冥一个措手不及。
来者气势汹汹,这是来了不速之客!
海后感到一阵阵心悸,她柔和的法力散开。
满天的血腥味排山倒海袭来。
海后白着脸尖声道:“那是,那是陌儿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