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按住了蠢蠢欲动的逆鳞:“有什么可以把他们吓走吗?”
她并非心慈手软,只是不想让手上沾上太多人血。
孔修歌:“你之前不是剪了很多小人吗?进行点灵就好了。”
外面的人窃窃私语。
“我们为什么要劫一个这样寒酸的马车?不是说只劫富济贫吗?”
“寒酸?你看那马,油光水滑,膘肥体壮的,没有被前线征去,现在这世道有几个人家能养得起这样的马?”
“为什么他们的马车没有动静?空的吗?”
这辆马车不同以往的,里面是亮着的,还不是油灯的光,虽然有光,但没有映出半个人影,矮个子也怕其中有诈。
他对着身边几个兄弟打了个手势,几人伏地接近了马车。
矮个子正要打开车门,那小门忽然就自己开了。
坐着一位清水出芙蓉的绝世美人。
车内摆着有价无市的夜明珠,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小的狐狸。
见到她的人都齐齐吸了口气,矮个子也是一晃神。
就见美人说了一个去,无数纸屑飞了出来。
在冰凉的月色下,这些纸屑落地成人,身穿白色衣服,在月下起舞。
诡异又唯美的场面让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山匪吓的七魂六魄都飞了。
矮个子声音在喉咙里卡了卡,尖叫一声:“鬼啊!!”
这一声震破山林,惊起许多鸟。
山匪们也清醒过来,尖叫着四处逃窜。
江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剪出的小人没有战斗力,直接跳起了舞。
可能白天那会在部落洗脑了,江画瞅了眼,山匪的武器掉了一地,剪纸吓人的效果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