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端摸不着头脑:“天界的人?最近没有人被流放啊?”
虽然他曾经也是天界一员,现在早就将两者划分开来。
乌藤捂脸,孟端这半天扯不到重点的人, 对他说点话都是鸡同鸭讲。
乌藤锐利地问:“你怎么知道是天界的人动的手?”他怀疑孔修歌是不是同天界有什么勾连。
孔修歌也不介意乌藤的猜疑:“因为是我曾经的同僚, 招数我都清楚。”
确切来说是他曾经做战神的时候, 下属的下属。
孔修歌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只是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这种架势,他们可能不止一个人下来。”
乌藤思考孔修歌说话的真实性。
江画问:“你们是怎么受的伤?”
孟端听见这话就来气, 他猛的一拍桌子, 茶水四溅。
“那贼孙子!偷袭爷, 爷不小心就着了道。”
乌藤伸出手, 手中的茶盏转了一百九十度的弯, 浇在孟端的头上。
孟端眼睛瞪大, 张大嘴巴:“你做什么?!”
乌藤嗤笑:“你以为我真没听到?分明是那人对你说要把你放出荒域,你信以为真,毫无防备的接近他,要不是我扇子防住,你现在怕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孟端一下子泄了气:“要不是他说了我娘的名号……我也不至于如此。”
孔修歌隐隐感觉到不对劲:“你们是说, 他是为了你们来的?”
孟端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那不然还能有谁?”
孔修歌豁然起身:“不对!他怕是为所有流放的人来的!”
乌藤想到了一种可能, 脸上变幻:“不, 不可能……”
江画手臂上的逆鳞传来惊人的热意。
好像为了证实孔修歌这一说,药山外面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 搅得几人耳朵暂时失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