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
江画这时才有真正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出门换衣服的习惯她一直是有的,只是来到这里实在是没那条件,所以也就没做。
今次也只是借着来见人,好好炫耀一番自己的衣服首饰,但淮川突然犯病,出口就是阴阳怪气。
江画到底是个通透人,一下子就想通了。
江画牵住淮川的手,绵云同软玉十指交叠,柔软无骨的手如一朵花亲吻了他的,淮川有些痒,心底越深沉。
江画开始凭空捏造:“我一直在找你!只是正巧碰到了曾替我解围的恩人,来还一份恩情。”
江画又对着乌藤道:“这是我夫君淮川,我当日的恩情已经还完了,对不对?”
乌藤瞳孔缩成线,在庞大的压力下艰涩说话:“嗯。”
他不敢轻举妄动,连直视的力气都被压住。
这?是那日的废物?
乌藤云里雾里。
淮川:“我并未计较这个,我岂是如此小肚鸡肠之人?我只是遗憾未曾真正见过你。”
江画轻笑:“你若想见我,你直说便是。”
淮川面上露出难色,正准备说什么,江画便牵引着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脸上。
淮川手下意识想要逃离,被江画抓住。
江画:“这是我的眉眼。”
淮川摸出一片柳叶一样的形状,触及到眼时,他摸到了睫毛。
玉白的指尖发痒,心被烫了一下。
江画又牵着他摸出自己的鼻子,脸的形状,最后停在唇上。
淮川乌黑喉结上下一动,指尖陷进了温柔的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