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川身周的水雾开始弥漫,干燥的衣服,已经有了丝丝潮湿。

狐茵在江画周身点满了蜡烛,感叹江画可能会连灰都不剩下。

淮川:“别生气,是我不好。”

狐茵脑海中正演变的淮川对江画第一百零八道酷刑,听见这句话,差点以为自己主人被夺了舍,或者说自己昨天毒汤喝多了,到现在出现了后遗症。

江画:“没有下次?”

淮川:“没有。”

江画别别扭扭的重新握住了淮川的手,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掉了他脸上不存在的唇印,又将他手中的汁水一点点擦干净。

淮川任由江画动作着,为了江画方便,微微弯下了腰。

江画被淮川笼罩在怀中,呼吸交叠,不属于自己的体香钻入肺腑,距离如此之近,江画听见了淮川的心脏在快速跳动。

江画想起一副画,二人亲密的相拥,身后却握着刀,只要找到机会,就会将对方杀死。

只是她现在没有刀。

江画心中杀意多盛,眼中的柔情就有多深。

狐茵:“噗。”狐茵确定了,她现在还没有醒来,还在做梦。

淮川忘记了屋子里面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直到狐茵傻笑出声。

淮川手动了动,狐茵的嘴便像拉上拉链,不出声了。

江画也注意到了,她装作害羞了,远离淮川的怀抱。

两人都假装若无其事,各做各的。

背着江画和狐茵的时候,淮川轻轻擦了一下脸。

虽然被江画擦过一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很痒,痒到了心里。

淮川难得出神,袖中的传令牌微微发烫,他最近不在主城,某些杂碎就开始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