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魔物真容易那么出现在天界,那他也不必废老大劲化身来到荒域,寻找去天界的契机。

看来这“魔物”另有乾坤。

孤临喝了口酒,心里也去掉了那层怀疑,能被区区一个“魔物”诬陷入荒域的,想来做探子这智商也不够格的。

淮川叹息一声,玉一般的脸上浮现丝丝心疼:“你受苦了。”

江画拉住淮川的袖子,手指与淮川的手交握,破涕为笑:“如果不是这一遭,我也可能遇不见你,这点苦也算不上什么了。”

孤临觉得自己坐的不是椅子,而是火山口。

淮川耳朵有些烫,正要拿起桌上另一个酒壶喝一口,就被一双柔夷拦下。

江画:“淮川,你身子这么差,怎能饮酒呢?”

江画:你不准我喝你也不准喝!

淮川手一停,从容地放下:“画儿说的对。”

孤临再也坐不住了:“你们聊,我先走了!”

他再也不想看这对恶臭鸳鸯亲亲我我了,连桌椅都没收便直接走人了。

江画见孤临的身影变成点,轻声问身边人:“他独自一人出去,会不会有危险呀?”

淮川:“不会的。”要有危险也是别人的危险。

江画皱皱眉补充道:“遭了,我忘记提醒他了。我昨日便遇见好大的蛇怪,还好我大胆,把它吓跑了,它若是回来找麻烦找到了你好友头上该如何是好?”

淮川在她身上察觉不出破绽,好像她是真心实意为别人安危着想。

淮川又想起昨日被她一尾巴抽飞,口吐鲜血,恐命不久矣的沙蛇静了静。

淮大好人川柔声安慰:“这里是安全的,因为这里的掌权者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