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克劳斯赛尔特是什么时候被寄生的,但现在想来克劳斯赛尔特的表现早有征兆,艾玛只恨自己没有早点看出来。
她把赛尔特舰长从头到尾的异常表现当做精力消耗过度,是她不够谨慎?
……还是潜意识里,她也在逃避赛尔特舰长被寄生的可能?
艾玛无法分辨。
艾玛脑中闪过击毁王庭后那个人脸上不同寻常的沉凝神色,心脏阵阵抽痛。
殿下是什么时候怀疑克劳斯赛尔特的?是在赛尔特攻击的时候,还是……
艾玛想到她醒来之后才开始跃迁的海鲸号,一个猜想隐约闪过。
不管怎样她是殿下的副官,保护殿下是她的职责,可她却和维尔斯一样,让殿下不得不承担拔刀的责任。
艾玛讨厌维尔斯,也讨厌失职的自己。
……殿下的刀慢了。
……
踢开烦人的靴子,贝琪一头扑倒在床上,头痛欲裂。
大脑叫嚣着想要休息,身体里却有另一股烦躁。
贝琪不想见任何人,只想一个人在这小小的卧室里静一静,就像蜗牛为求安宁缩进了自己的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