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说讨厌叔叔,再也不要喜欢叔叔了。
顾谨深将她抱在怀里,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头发上,眼睛上,一遍一遍轻声哄着。
清瑶在他脖子上挠出了好几道红痕。
他毫无知觉,只是把她的手指拉过来细细地吻,怕她因为用力而折伤了指甲。
整个房间都被湿意裹住。
夜晚很长。
天明时分,顾谨深才抱着她去浴室清洗。
清瑶浑身都没有力气,软在他的怀里。
眼睛哭肿了,嗓子也哑了。
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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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清瑶稍稍一动,就疼得厉害。
窝在顾谨深的怀里低低轻嗯了声。
下巴被抬起,迎接她的是一个冗长的吻。
顾谨深低下头来与她对视,指腹擦过她的眼角,呼吸若有似无拂在脸上。
“怎么这么爱哭。”
清瑶气不打一处来,生气地去推开他,又因为动作过大,牵扯到身体的某处。
皱着眉抱住肚子。
昨天她明明都那么求饶了,可叔叔就是不心软。
一次又一次,那么用力,疼得她哭个不停。
顾谨深重新将她拥入怀里,轻声哄:“是我不好。”
“你下次不准再这样了!以后我说停的时候就要停!”
“好。”他应下。
然而这件事再次印证了一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顾谨深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越发得过分。
平时那么宠她心疼她不舍得她受一点委屈的叔叔,在晚上就像变了个人。
不停地弄哭她,无论她再怎么示弱都不为所动。
心肠比冬天的石头还要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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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瑶的大提琴独奏音乐会在圣诞节这天。
四处张灯结彩,漂亮的圣诞树上缀着铃铛和丝带。
只是她期盼的那场雪迟迟没有落下。
音乐会还未开始,淮城的国际演奏厅内就已经坐满了人,许多观众都是从世界各地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