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透着病态。
他用手摸上自己的右肩,掀开衣衫一看,连伤口的伤疤都变淡了,可见他昏迷的日子不是一般久。
朝堂里的变化怕也很大。
严铮问:“如今的首辅是谁”
袁和答:“仍然是公子,只不过政事主要是由次辅在管,太后监国。”
“呵,我昏迷那么长时间,就没人提换了我的首辅之位”
有自然是有的,主要是以次辅张和阶为首的一派臣子。
若不是皇室有成王站出来,道严铮只是身体不适,暂时在私庄修养身子,一年后必归朝堂,这位置怕是早就换人做了。
袁和将朝堂上的事,简要和严铮说了说,而后拿出一摞白纸,上面全是严铮昏迷不醒期间,倒戈张和阶的臣子。
严铮默不作声地将它们全部看完,里面不乏当初信誓旦旦说要追随他的朝臣。
“果然是人走茶凉,我这个首辅人还没走,他们一个二个都成了张和阶的人。”
“公子息怒。”袁和有些后悔,将那份名单拿出来了,公子才刚醒,不该受这些刺激。
他给林付霜使了一个神色,让他上前给严铮把脉。
林付霜硬着头皮上前,将手指搭在他的腕上,静心凝神号脉。
首辅才刚醒来,身子虚得很,不宜大补,戒酒戒躁,只能食些清淡的饮食。
他交待了严铮这些天需要注意的事项,严铮心底想着事,简单地嗯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