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丢了吧!”
平贵心疼,“这盆文竹,爷可是养了两年。”
傅乘风连喝了三杯茶,缓过劲后道:“没办法,窜味了。我若是一直留下它,就会想起那碗面的味道。”
平贵:“……”
阴影那么大的吗?
见自家少爷端起那碗盆载,脸上心痛欲死,但偏偏又无法忍受的模样,平贵都加快脚下的步伐,立马把这玩意丢出去了。
傅挽月随他走了一段路,发现这孩子是把自己领进他屋里后,她用脚抵住他关门的动作,问:“你这是做什么?”
“一起歇息啊!”他道。
“我什么时候说了要跟你一起睡了?”
傅乘舟:“刚才我问姐姐要不要跟我一起睡,姐姐没有说拒绝的话,我就默认姐姐同意了啊!”
傅挽月伸手掐他脸,“你这鬼才,不去当讼师可惜了。”
他嘻嘻笑了两声,复抱住她的腰撒娇,“我都要走了,姐姐就不能陪我睡最后一晚吗?”
“不能!”傅挽月用力点了点他的额头,把这小兔崽子的手从自己腰上移开。
单冲他刚才给自己煮的面,她就不能原谅这熊孩子。
他还想让自己陪她睡!
简直白日做梦!
傅挽月温柔笑笑,用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说法继续打发他,可惜这孩子太楞了,硬是扑过来说自己还小,这话对他不作数。
傅乘舟的眼睛挤出泪来,可怜巴巴地望着她,“那我睡你隔间可以吗?那只小黄鸭都可以,凭什么我就不可以?”
她原本想说不行的,可他都把鸭子搬出来了,傅挽月只好退一步,让他去西东隔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