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那些人都安分得恨,毕竟宋淮越若有不满,南城的时局顷刻就能倾翻,他们所有的富贵人生,也都会变成泡影。
乔熙上楼以后,他们才开始轻声交谈起来。
“那就是总统先生的义妹?长得是好看,可是看起来,有些小啊。”一个中年男人窃窃私语道。
“你不要命了?在这里评价总统先生的义妹!人家几岁是你一个将军能管的,你以为是不入流的莺莺燕燕吗?这可是义妹!”另一个男人低声喝止。
宋淮越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噤了声,恭恭敬敬地行了军礼。
宋淮越颔首,一如既往的浅薄笑意,今日似乎多了些许真切:“今天是我义妹的生日,大家不用拘泥。”
“不知总统先生是如何同乔小姐结下情谊的?”说话的是军区司令,年过六旬,精神矍铄。
宋淮越笑意加深,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小乔的父母和我过世的父母交情匪浅,她是故人的孩子,又流落在外多年,我为了补偿,认她做了义妹。而且,前几日她还为我挡枪,于我有救命之恩。”
一番说辞,于情于理于义都顾全了。
没有人在意乔熙是不是真的是所谓故人的孩子,他们只在意宋淮越的态度。
而显而易见的是,宋淮越态度分明很在意。
所有人对乔熙更是不敢小觑了。
那老司令正想赞美几句宋淮越和乔熙之间的兄妹之情叫人感动,却又听见宋淮越再度开口,语气多了几分温存之情:“可是小乔为了我受伤以后,我发现她对我而言并非兄妹这么简单,我对她是心悦的。今日正好是她的成人礼,我打算日后慢慢追求她。”
他说到这里,看着众人难掩惊愕的语气,慢条斯理地下了定论:“是我于礼不合,是我情难自抑,但是与小乔无关,所以今天以后,别让我听见什么不干净的话。”
最后一句话,算是指出了这一番长篇大论的最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