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零对于地方势力划分的猜测，不管是什么地方，越强大的势力便越是处于地域中心。

而像他们这般，就算是不吃不喝，也要许久才能到达目的地吧……

等等！吃喝？

他的空间还有不少灵果灵药，在下界之时零便感受到了那些果子的与众不同，还有姜全曾说，那灵果就算放在上界，那些宗门也不一定拿得出来，可见是弥足珍贵之物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地问道：

“你们这上界可有什么收购珍贵物品的地方？”

闻言，姜全先是愣了片刻，下意识道：

“收购东西？零弟，不成的。下界的那些东西，在这边就像破铜烂铁一般，没人会要的。”

零没说是什么，姜全自认为是些金属类的下界珍奇之物。

闻言，零没多大表情，只是低声道：

“那……灵果呢？”

“什么！？”

再次从零口中听到灵果两字，姜全依旧是很不淡定。

虽然自己在这两年间，也吃下了不少果子，但姜全哪会想到零给予他的都是灵果！那能让天下人趋之若鹜的灵果！

说起来，这个灵果也有个神奇之处，那便是一旦有人连续吃下两枚，那个人对于灵果的味道便会产生偏差，再次服用只会觉得自己吃下的是普通的果子。

但就算如此，灵果该发挥的效用还是依旧存在的。

……

“那么，灵果呢？灵果可有人收？”

见姜全一时间没有回应，零不由得再次问道。

“当然可以！灵果无论放在哪里，都是天价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