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自己在零眼里只是个小丑。

零转头，指了指地上躺着的改造人，又回头看向灰白，有些不忍地道：

“你说的……是他们吗？”

什么？

灰白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看见倒地的是自己手下后，他指着零，手指略微有些颤抖：

“你……你都做了什么？”

零双手一摊，不解道：

“不知道啊，我什么都没做啊……而且……”

“如果我记得没错，刚刚那些人都在你身后吧？他们是怎么到我身后的，你得问他们呀，你说是不是？”

灰白咬牙切齿地看着零，零这幅模样在他眼里分明是在炫耀，分明是得意，还要故作不知。

殊不曾想是他想搞背后偷袭，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

“哼，”灰白冷声道：

“我虽然不知道你搞了什么鬼，但是我可不是好对付的。希望你还能承受住我接下来的攻击……”

说完，他从衣袖中取出一瓶药剂，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打开了瓶盖，仰头喝下。

将喝完的药剂瓶往地上一丢，残留的液体渗出，没入地下。

而那瓶子，竟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零皱眉望着那方，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喝完药剂的灰白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唯一变化的可能就是自信加强，似乎更胸有成竹了……

竟没注意到小九正距离他越来越近……

小九的能力便是隐匿，在敌人还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出手，悄无声息地解决对手。

而地下那股渗进去的液体，正朝地上倒下的改造人不断行去……

这一情况，零并没有察觉。

双方各怀着心思，又回到了一开始的对峙场面。

许是为了拖延时间，灰白突然问道：

“你就不好奇我们怎么来的吗？为什么每次都能找到你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