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元妤手脚冰冷的想,她要去昀凌殿。
她不能让唐洛入魔。
云婧绮惊呼:“元妤,你去昀凌殿?”
云池麟想也不想的拒绝,肃然道:“不行!我和婧绮可以去,你不能去。”
“我必须去。”他们印象中的钟元妤素来都是温软的,笑盈盈的顺从,很少有这样坚持的时候。看着她坚定的目光,云池麟和云婧绮相互对视了一眼,竟然想不出如何拒绝。
最终,钟元妤还是得偿所愿的纵马往昀凌殿狂奔而去。而她的身后,冷风卷着烟尘,迷蒙了视线。
“我以为我事先知道故事发展,我以为我能阻止故事发展,结果,冥冥之中注定好的事情,好像怎么都改变不了。那我还能改变你的结局吗,我能改变你吗,唐洛。”
昀凌殿的冬天总是比别地的晚走一些,寒风卷着枯叶在半空中飞舞,最终又萧瑟落下。
名门正派们打上来的这日,天儿还很冷,站在庭院中扫落叶时会被冻得上下牙打颤。乌泱泱的豪杰们正气凛然,浑身热血,站立在昀凌殿外大声叫着唐洛出来,气势蓬勃。
然而无人应声。
“嘿。”有人嗤笑,“还说这唐洛是第一魔头呢,敢做不敢认也就算了,现下我们都找上门来,却还当缩头乌龟,实在可笑!”
昀凌殿弟子们自然否决,远远地扬声道:“闻白公子不是我们所害,温路不是我们所带走,去天都阁想与你们据理力争,你们却不由分说要打杀,我们殿主只好待在昀凌殿内,这段时间从未出门,连玄澄大师都没见面,如何去杀他?更别说玄澄大师是殿主最敬重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另一个昀凌殿弟子接过话来,毫不留情的嘲讽:“定是你们其中哪个人动了手,还想当君子,便将这些事栽赃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