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温路想要得到解药,还得得到人家那位好友的原谅了,要是人家不原谅的话,岂不是解不了毒?
谢莘阁弟子连忙问道:“那姑娘的这位好友是谁呢?不知怎么才能找上她?”
钟元妤摇头道:“我不方便说。”
谢莘阁弟子急了:“姑娘,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赵绝幽幽道:“如果她不是有这么护着她的好友,只怕现在还只能任由温路摆布,大家也被蒙在鼓里,黑白是非光凭温路一张嘴去说,那不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此言一出,的确细思极恐,只叫人心底生寒。
谢莘阁的人也哑然无言,一时半会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这时,钟元妤道:“谢莘阁的作风我还是相信的,我那位好友过几日也会到这镇子。”
这话听来,就是她是看在谢莘阁的面子上不和温路计较,但原谅温路也是没那么容易的。
谢莘阁弟子松了口气,又有些担忧:“可是,不知道这毒,多久毒发?”
钟元妤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以好友的处事性子,想必可以等到她来时没有性命危险。”
也就是说,她也不确定了……
“咦。”这时,一直在温路身侧给他诊断的人惊讶道,“果然这会儿脉象稳了许多。”
众人再看温路,就见他脸色已经没有那种恐怖的青了,只是略有些苍白,额头上生出细密的汗水,也没有咳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