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慈道君:“啊?”

城阳牧秋简明扼要地复述了一遍今早发生的事情,当然,巧妙地略过了他耍流氓的那一段,佑慈道君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城阳牧秋又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您赐给弟子的那枚清心扳指……它……”

城阳牧秋说什么做什么,一向都干脆利落,何曾这般扭捏过?

佑慈道君这回真的急了:“到底怎么了,衡儿,你说啊!”

城阳牧秋耳朵有点红,竟然还是保持着面无表情的表情,小声说:“这枚扳指,原本,每当弟子动了……欲念……它就会发烫,但近半年,这种奇效越来越弱,尤其是这几日,已经几乎没有反应了。”

“哦?你举起来,为师看看。”

佑慈道君是半个鬼身,无法碰触凡间的东西,但手指穿过那枚墨色扳指,就渐渐放松下来,最后喜形于色地说:“无妨!这是好事!”

“衡儿,你已彻底堪破大道了!无情道的阻碍,能逼疯你的心魔,尽皆消散矣!”佑慈道君感慨道,“这都多亏了你那位小道侣,你尘封了那么多年的情感,没有逼疯你,反倒由他引出,让你懂得了‘夫妻之情’,借此突破,令你彻悟七情,至此,你总算没了因无情道而疯死的风险,为师在九泉之下也可安心了。”

“对了,若按此推算,下次突破应该就在几年之内,届时你就是当之无愧的修真界第一——”

城阳牧秋:“师尊——”

“啊?怎么了?”

“师尊,弟子想问,银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