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牧秋每每接银绒的话,才能带上些许笑意,难得和颜悦色地解释:“你们挑战范孤鸿的时候应该也是大张旗鼓,既然要为太微境长脸,那便高调些,带着小弟子们四处转转吧。”
郗鹤眼睛一亮:“谢师尊、师娘指点!弟子晓得了!”
而后就拉着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齐霜拔腿走了,离了玉絮峰,齐霜忍不住问:“你听明白什么了?”
郗鹤:“师尊和师娘不是说得够清楚了?络体丹药到病除!咱们又明目张胆的去揍他,这时候若是带着全员——连修为最差的小徒弟也带上——一起亮相,道友们会怎么想?”
齐霜:“……范孤鸿也不过如此?”
郗鹤:“不错!谁不想赢范孤鸿一场呢?那可是昔日的无量宗掌门,赢了他,还不扬名立万?”
齐霜恍然大悟:“对啊,人人都道范孤鸿被太微境和南山派追着打,身上常年带伤,实力大不如前,可究竟有多弱,谁也不敢冒险……若咱们放出‘他其实也不过如此’的信号,那么,想通过他来证明自己实力的修士,将如过江之鲫,范孤鸿的日子恐怕就更不好过了。哎呀,师娘这一招可真损呐,不过我喜欢嘿嘿嘿。”
郗鹤也嘿嘿笑:“师尊也不遑多让,以他老人家的实力,结果了范孤鸿并不难,却任由他受辱这么久,杀人诛心啊。”
齐霜又悄咪咪地同郗鹤咬耳朵,八卦兮兮地问:“鹤师兄,你发现了没有?我也不知是不是看错了……咱们第二次回去的时候,师尊他,好像在给……”
郗鹤一把捂住齐霜的嘴:“师尊脸皮薄,可别乱说啊!咱们什么也没看见!”
齐霜:“唔唔唔!”
银绒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吩咐:“往上一点,再往左一点,嘶,对,别往下啊!我腰疼,你按哪里呢?”
“城阳牧秋!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