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师兄,师娘是真的不怕冷啊,瞧他的脸色,那么红润,好像还挺热似的。”老童子鸡齐霜小声感叹。
“那不是热的,一会儿当着师尊、师娘的面,你可别瞎说。”郗鹤怜爱地看了自家三师弟一眼。
没办法,在他们师尊的带领下,整个太微境一大半的峰主都专注修炼,不在没必要的情情爱爱上分心,现在师尊自己找了道侣,留下他们还是一群老光棍儿。
郗鹤虽然没实践过,但心思活络,一眼就看出银绒那不是什么“热”,而是情事过后的余韵。
城阳牧秋:“进来吧。”
俩人听到师尊开了口,连忙掀开珠帘,走进了内室,郗鹤不敢乱看,谨慎地盯着地板,就听城阳牧秋又道:“不是说了,本尊现在就是个闲人,免了你们的早晚请安。”
齐霜:“是这样,我与鹤师兄带弟子们外出历练,路过荷花坞,听说范孤鸿那老贼逃窜到附近,这些日子以来,都是南山派的人逮着他揍,惹得各派道友拍手叫好,我们私心想着,来都来了,也不能丢了太微境的脸,便过去会了会他,然后,呃,就……”
城阳牧秋冷冷地接:“受伤了?”
俩人都听出了“废物”的言外之意,不大好意思地点点头。
这时候,银绒毫无预兆地“嘶”了一声,方才还声严厉色的城阳牧秋忽然就放软了音调,“还疼啊?”
郗鹤耳朵一下子就红了,把头埋得更低,齐霜也终于察觉出不对劲儿,但他反应慢了一拍,看到银绒无声瞪了他们师尊一眼,那琥珀色的眼睛,水汪汪的,好像汪了一泡泪,可怜又可爱。
房间里的气氛莫名地暧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