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和城阳牧秋。
“可以的。”银绒说,“我愿意。”
城阳牧秋便笑了,边亲手替银绒重新系上铃铛,边低声教银绒结契的法诀,并要求他说一句,让银绒跟着学一句。
银绒乖乖地照本宣科,但隐约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对。
就在他迟疑间,城阳牧秋却忽然矮身,单膝跪地,用戴扳指的手握住银绒,虔诚地将灵力汇聚在清心扳指上,以它为媒介,缓缓向银绒送去。
“这、这是……”
“不对吧……”
“怎么会……”
围观众人也觉察出不对,因为太过震惊,半晌才有人不可置信地把这疑问完整地问出口:“这仪式流程怎么像,像是胡银绒为主,城阳老祖为仆啊?”
“就是啊,反了啊!!”
银绒听到这些议论,也呆愣当场,有些无措地垂眸望向城阳牧秋,然而,城阳老祖本人却极为镇定,并没有一丝一毫弄错了术法的慌乱。
他仍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微微扬起脖颈,是个虔诚而爱慕的姿势,话说得铿锵却缱绻:“银绒,自今日起,我城阳衡愿做你家臣,竭忠尽智,不顾生死,一生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