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我没做什么啊。”

城阳牧秋:“若不是方二小姐出面,去说服父亲,南山派也未必会这么快下定决心。”他的银绒最是纯善,还颇有一股恩怨分明的侠肝义胆,不但救了方姝裳,还去替她讨公道。多少人想讨好的方二小姐,竟轻轻松松与银绒成了知心好友。

而那一日在茶馆里,银绒思忖再三,还是悄悄跟城阳牧秋通气,见了方姝裳。这位方二小姐性子耿直豪爽,一直想等机会报答银绒,因而听到城阳牧秋的提议,当即热情地一口应下。

有了方掌门的掌上明珠推波助澜,事情比预想得还要顺利。

也可以说,今日这场范孤鸿精心准备的“亮相”,其实也是太微境、南山派织就的圈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而且事情还远不止如此,城阳牧秋轻声道:“轮到太微境出场了。”

可站到人前的却不是城阳牧秋本人,而是他那位亲传大弟子、如今的太微境掌门景岑。

景掌门带着几位嫡亲师弟,不过接任掌门数月,竟已有些其师之风,一出场就颇有鹤立鸡群之感,气场强大。

城阳牧秋看着景岑,有种自家孩子长大了的欣慰,悄声问银绒:“咱们这位景掌门怎么样?”

然而,银绒的道侣滤镜厚得令人发指:“挺像样的,但比你差远了。”

城阳牧秋:“差在哪里?”

银绒掰着手指头数:“不如你英武,不如你强势,还不如你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