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一向运筹帷幄的城阳老祖,竟没什么大动作,既不镇压,也不解释。
“牧秋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啊?这个节骨眼儿上,难不成还要‘无为而治’吗?”远在万剑宗的陈向晚陈少宗主急道。
陈老宗主沉吟不语。
陈向晚:“爹爹,您说句话啊!您不会真的认为,那些所谓的‘散修’,真是自发去闹事、逼宫的吧?孩儿不信他们背后若没有人教唆!”
“一定是无量宗干的好事!当年明明是他们先挑起与妖族的争端,后来太微境慷慨相助,被连累,他们却堂而皇之地侵占了太微派的资源,所以牧秋与他们积怨已深,再说,太微境若是倒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们,那些教唆人的小人,不是他们还会是谁?”
“爹爹,求您,准孩儿去太微境看个究竟吧。”
陈老宗主终于开了口:“你去有什么用呢?”
到底是见过风浪的老宗主,他气定神闲地说:“牧秋这孩子,胸中有沟壑,这点小事,怎么能难得倒他?你还是不要去添乱了。”
陈向晚:“爹,您是不是知道什么消息?”
陈向晚知道,自家父亲与城阳牧秋的师尊私交甚笃,当年太微派被灭门,毅然把少年牧秋接到万剑宗保护起来,才有了他后来的韬光养晦,他们之间想必也会有书信往来,莫不是城阳衡已经把计划告诉了父亲?
陈老宗主却道:“看把你急的。这种事猜也猜得到,依着牧秋的性子,自然是以师门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