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忽然就有些维持不住骄横霸道的“妖妃”人设,低声说:“牧秋哥哥,你怎么来了?”

城阳牧秋被这一声“哥哥”叫得非常熨帖,举着冰镇乳酪,满眼温柔:“你要的乳酪,怕化了,又用灵力一路冰着。”

这厢城阳老祖旁若无人的秀恩爱,那厢赫兮师徒差点当场跪下,这是……他们这是撞到铁板上了!城阳老祖竟然,竟然这般宠着这只狐狸精?而他们做了什么,他们竟然痴心妄想,以为自己能取而代之!这回马屁拍在马腿上,得罪了老祖的心上人,他们文练宗本来就是个小门派,惹上这样大的麻烦……让一个小门派消失,不过是朝雨道君动动手指的事啊!

银绒虽然心中甜蜜,但还没忘记此行的目的,并没有接城阳牧秋的乳酪,故意哼道:“现在没胃口吃啦!”

而后一指赫兮,“他方才说我面目可憎,吓到他了!”

赫兮吓得噗通跪地:“我没有!我我我只是说被他吓到,没说他面目可憎!”

这时候竟然还在狡辩,文练宗掌门不忍直视地别过视线,真是被自家徒弟蠢哭了。而城阳牧秋更直接,一个禁言咒,干脆让他闭了嘴。

没了赫兮的狡辩,银绒便开始独自表演:“他心怀不轨,试图勾引你!还恶人先告状……”

银绒也知道自己这样子不是很潇洒倜傥,像个善妒的妖妃,但这修真界大大小小门派、芸芸众生里,想爬上第一仙门掌门的床的人实在太多了。

他做一次“妖妃”,方能一劳永逸,杀一儆百,以绝后患。

就是还得拿捏好度,不然演得太过,惹城阳牧秋反感,祖宗若是不配合,那么这出戏便演砸了,最后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