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牧秋奇道:“怎么了?”
银绒小声:“你们要商议正事,这不合适。这些日子,我也看到、听到不少事,近日来,妖族作乱,伤了不少凡人的性命,就连琵琶镇那种妖、人混居的地方,也家家户户贴驱妖符,很多妖上街都不再露出耳朵、尾巴和角,现在人族对妖族深恶痛绝,你却要这个时候,宣布和一只妖结成道侣,这不合适。”
城阳牧秋默了默,说:“银绒,你撒谎的时候,喜欢长篇大论。”
银绒:“………………?”
城阳牧秋:“所以究竟为什么?”
银绒不敢再长篇大论,心虚地别过视线:“没怎么。”
城阳牧秋:“先是不要仙舫,后来拒绝我的亲近,现在连公布关系也不肯,银绒,你在躲着我。”
银绒咽了口口水,头顶狐耳不受控地冒了出来,紧张巴巴地贴在脑袋上,狐耳又大又软,显得整个人毛绒绒怂兮兮,就差把“心虚”两个字写在脸上,银绒却没注意到,仍旧嘴硬:“没有!”
城阳牧秋:“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
银绒心道:我不敢啊。
银绒不敢说,更不敢面对城阳牧秋,准备化作小狐狸跑路,但默念法诀,身体却完全没有变化,一抬眼就看到自家准道侣严肃沉默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