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栀终于忍无可忍,摔了琵琶,“胡银绒!你够了啊!”

正往城阳老祖手里吐葡萄籽的银绒一脸懵:“???”

兰栀满脸屈辱:“你是专程来羞辱我的?”

银绒心道:是有这个打算,但是,事情有变,并没顾得上对你炫耀什么啊?

兰栀:“我已听碧玉那蹄子说过,你带了个相好回来,相好的许你一生一世,永不相负,你专门带他来,点了我唱曲子,又在我面前卿卿我我,不就是专门来炫耀,你现在发达了,又有人疼爱?像耍猴似的,让本姑娘哼哼唧唧唱得嗓子都哑了,你满意了?”

银绒:“……”

他的确是回来炫耀的不假,但是,真的还没开始啊,而且也不是只针对你一个人显摆。

就听城阳牧秋道:“不错,我一生一世都不会再负银绒。”

银绒:“……”祖宗没有人在问你啊!这时候搭什么茬儿啊。

可这一句话歪打正着地正中下怀,兰栀显然被刺激到了:“嘴上说的海誓山盟算什么?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胡银绒,你不会蠢到连这种话都信吧?”

这回倒是城阳牧秋先急了:“我说到便会做到。”

“……”银绒连葡萄都不吃了,祖宗您跟她计较什么呢?这种事说出去,根本不会有人相信的吧,谁能相信,那位清冷高傲、一向不理凡尘俗世的城阳老祖,会与一个妓女较起真儿来呢?

银绒小声劝城阳牧秋:“别跟她一般计较,听说她年轻的时候被大人物始乱终弃,导致到现在都不相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