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七嘴八舌地打趣:“呦!小银绒回来啦?听说你发达了,怎么还回咱们这儿谋差使?”
这些人不过是习惯性逗小孩儿,但在场却还有几个熟人。很不巧,正是与涂大嘴交好,曾经伙同那只癞蛤蟆精欺负过银绒的客人。
他们说话便没那么好听了:“好久不见啊!小狐狸精,你回来谋什么差事?莫不是回来卖屁股的?哈哈哈哈哈!”
“自然是因为他师父把那点灵石都输光了,如意赌坊都传遍了,那老东西的徒弟发了财,他可倒好,那么多上品灵石全给败光了!”
“碧玉,哦不,东柳那不男不女的东西,自己输得当裤子不说,还要连累徒弟!但真别说,他这小徒弟水灵得很,我瞧着比那什么大名鼎鼎的红袖公子还要好看,从前三贞九烈的,不肯让我们碰一下,现在回来卖,还不如卖给我们熟人!”
若是从前,听到别人这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银绒一定气得在记仇本上怒记几百字,可现在,他非但不气,还有点跃跃欲试。
嗨呀,如今妖丹已回来了,灵力今非昔比,那几个烂番茄臭地瓜捆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但同时,他还发了财,如果当着他们的面豪掷千金,甚至包场,让龟公把他们赶出去,好像也挺爽的?
银绒犹豫不决,不知该文斗还是武斗比较解气,就看到身边的城阳牧秋出了手。
“住手啊!”银绒急道,可下一刻,方才那些出言不逊的小混混,全都从二楼大堂跌落,脑袋齐刷刷陷入一楼的木质地板里,只留半截身子在外头挣扎,整整齐齐地排成一排丢人。
……说好的言听计从呢?
银绒有点解气,又有点遗憾,向城阳牧秋小声抱怨:“你怎么突然出手啊?”我想自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