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伺候得你舒服吗?”

“!!!!”

明明是温柔缱绻的问话,可银绒吓得蹦起来就往被褥里钻,奈何,刚一动,就疼得他不得不迟缓了动作——方才那一遭虽然爽,但祖宗的实力依旧不容小觑,仍然免不了疼。

城阳牧秋慢条斯理连被子带银绒一股脑搂进怀里,此刻房间里仍旧残存着暧昧的味道,银绒作茧自缚,被裹成了一只蚕宝宝,只留半张脸和一对毛绒绒的狐耳在外边。

他咽了口口水:“你你你怎么会……”

城阳牧秋却很执着,定定地望着银绒那双琥珀色眸子:“伺候得你舒服吗?”

“……”银绒又缩了缩脖子,“舒服的。”

城阳牧秋:“实话?”

银绒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在乎,但还是诚实地点点头:“真的很舒服,仙尊,你最近是有什么艳遇吗?怎么技术提升得这么快?”

城阳牧秋:“…………”

城阳牧秋叹口气,把银绒裹得很紧:“从分别那日,我不眠不休地追到现在,我以为……你出事了。”

不会吧,不眠不休,分别到如今有半个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