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银绒怀疑地砖碎了,立即瑟瑟地闭了嘴。
城阳牧秋在黑暗中沉默片刻,才问:“你真觉得他那么好?”语气虽照旧无波无澜,可银绒就是莫名听出了一股咬牙切齿的感觉。
……他到底哪里说错了啊?祖宗也太难伺候了吧?
城阳牧秋又问:“那你觉得我比陈向晚如何?”
银绒:“……”您老人家今天怎么突然谈兴大发,就不能安安静静等着血姑上钩吗?
心里虽这样想,嘴上却习惯性地讨好:“您当然更加英姿勃发,爽朗清举,身躯凛凛,相貌堂堂,您比他个子高,比他名气大,只要提起‘城阳老祖’四个字,哪有不打心底里崇拜的?”
“油嘴滑舌,虚情假意。”城阳牧秋这样说,却似乎含了一丝笑意,银绒正要松口气,又听他问:“那你可答应同我回太微境?”
“……”银绒断然道,“不要。”
“所以方才说的都是假话,你还是喜——”城阳牧秋忽然住了口,“禁声!”
银绒自然乖乖闭嘴,心里还忍不住吐槽:明明是你一直没话找话,反倒叫别人禁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