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狗男人,上次我身上没伤,这次必须要补上对不对?这还不止,银绒很快就弄明白祖宗是怎么在他身上留下吻痕的了。

疾风骤雨,如瓦缶鸣,也不知过了多久,鲜笋快被舂成笋汁的时候,城阳牧秋才停下来,满足地把银绒抱进怀里,哑声道:“天色不早,我们安置吧。”

还不忘给银绒一个晚安吻。

“……”银绒气得毛都炸了。

安什么置啊?他疼得两股战战,根本睡不着好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祖宗突然跟发了情的妖兽一样,还说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话?

“……胡银绒?”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银绒头顶毛绒绒的狐耳“刷”地竖起来,警觉地抬起头,就见一个头顶长角,黑乎乎的东西,瞪着一双锃明瓦亮的圆眼睛,正看向他。

银绒下意识往城阳牧秋怀里一缩:“你别过来啊!我相好的一根指头就能碾死你!”

獬豸忙道:“这是我的幻境,闯入福源幻境的生灵,都需听我差遣,他又中了妖毒,又强行压制了修为,这会儿终于撑不住了,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银绒抓住重点:“福源幻境?你是本该看守福源洞的獬豸?”

獬豸:“正是。”

獬豸:“那个,你能出来,借一步说话吗?对着朝雨道君,我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