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牧秋背对着他:“还有事吗?”

“……”银绒搓着手没说话,刚刚为了稳住身体,手心都被蹭红了。

城阳牧秋冷冰冰地说:“没事便退下吧。”

银绒扁了扁嘴:“……有事。”

银绒先把撞见清本鬼鬼祟祟往外跑的事一五一十交代了,而后竹筒倒豆子似的继续说:“还有无量宗的仁寰,仁寰长老我曾经见过的,之前在琵琶镇,带着好多人专门找你……听说你在琵琶镇的事情都忘了,所以来提醒你一声,那个人可能曾经想要你的命,要小心提防他。”

“……”

一阵短暂的沉默,银绒揉揉手心,站起身,“说完了,我不打扰你了。”

他是想借着“师门大比”的由头,再讨一次双修的,可看到城阳牧秋这样厌恶他,便觉得事情八成无望。

其实依着祖宗的体力,若真做了,明日师门大比他都未必能爬起来参加,算了,这事原本也没报太大希望,还是别太讨他的嫌,来日方长吧。

城阳牧秋却忽然叫住他:“等等。”

银绒放下准备开门的手,但没折回去,只站在门口,一副“听完吩咐就准备撤退,不会再纠缠”的小模样,看起来有点可怜,城阳牧秋静默地看他片刻,到底把生硬的语调放软了些:“从前与你在一起的事,本尊……我都忘了,可你放心,因果恩情既答应了你,必定会还,只是我修无情道,早断了七情六欲,所以有些东西没办法给你……”

银绒:“这就是你躲着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