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觉得这人搞这么大阵仗,真实目的说不定只是卖书,心中鄙夷不已,然后……买了一本。

银绒回到蘅皋居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找城阳老祖,看看祖宗消气了没有,本想做出从容淡定的样子,可惜,甫一见到人,他又腿软了。

实在是太猝不及防,常年窝在书房的城阳掌门,居然端端正正地坐在位于蘅皋居入口的樽酒亭,如果不是深知祖宗生性凉薄,还以为他在等人呢。

当然,也可能是专门等着小狐狸回来,好惩罚。

银绒舌头都不灵便了:“我我我、你你你、呵呵,您老人家怎么坐在这里?啊,是在调息练功吧,那我就不打扰了!”

“站住。”城阳牧秋淡淡道。

银绒咽了口口水,规规矩矩地站好,垂着头,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城阳牧秋却好像已经忘了几天之前那个短暂拥抱似的,波澜不惊地问:“去了三日,战绩如何?”

银绒:“……”

你说巧不巧,又问到死穴上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可老祖要提,没开也得乖乖提,银绒小声说:“还没对战,就,先观摩。”

“啪!”城阳牧秋把手中书卷一摔,流云广袖随风而动,不怒自威,“所以是躲懒去了?”

银绒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