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么,城阳牧秋咀嚼着这个词,心中生出奇异的违和感,他有多少年没觉得什么东西“可爱”了?可自从养了这小畜生,是第多少次生出这样的念头了?不但觉得可爱,还想把他抱在怀里摸一摸。

小狐狸精糯糯的,白汪汪,嫩生生,若掐上一把,手感必定是非常软的……

“!”

城阳牧秋被扳指烫到,才猛然回过神,自己刚刚想的抱住小狐狸,并非他毛团儿似的原身,而是……那昳丽妩媚的狐耳少年。

怎会如此?自己是中了什么邪?

城阳牧秋烦躁地合上从头至尾并没看进去一眼的书卷,呵斥:“玩够了没有?”

银绒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甚至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在蘅皋居住了这么久,他早就习惯了城阳老祖阴晴不定的性子。

“如果……”城阳牧秋顿了顿,含糊地说,“那里不疼了,就去背书!”

银绒甩着尾巴,不紧不慢地蹭到城阳牧秋脚下,把嘴里叼着的布偶放下,还用鼻子往前拱了拱,张嘴说:“嘤嘤嘤嘤——!”

“……”城阳牧秋,“说人话,别撒娇。”

银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而后变回少年模样,仍旧保持着蹲在城阳牧秋脚下的姿势,脸上的表情却已调整得天衣无缝,他讨好地笑出两颗雪白的尖尖犬牙:“掌门哥哥,你不是答应了我晚上再背书吗?我不是故意撒娇,原型的时候说人话好麻烦,我的舌头总不听使唤~”

城阳牧秋看着蹲在自己脚下的少年,只觉心绪更加不宁,面上却习惯性地抑制住烦躁神情,只冷冷道:“不准叫哥哥。”

银绒“唔”一声,“掌门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