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在这里。”几位‘老祖’显得比城阳牧秋还要紧张,四五个人围成剑阵,如临大敌地将城阳牧秋围在当中。
修真界千万年的岁月里,不乏会出现一些能越级挑战的天才,但也仅限于一对一,城阳牧秋心里清楚,今日若想善了,最好的办法就是争取时间强行突破。
但在强敌围困中突破,似乎更加冒险……
“你们是何人?为何跟踪于我?”为今之计,只有拖延时间。
而几个“元婴老祖”竟格外忌惮他一个金丹期,没有一个敢轻举妄动,居然有人老老实实地回答:“你当真认不出我们是何人?”
东柳在赌桌前几天几夜没合眼,脑子不大清楚,一开始真被自家徒弟诈得心神具乱,可很快就反应过来,箴言誓后果严重,当初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以此封住兰栀的口,不准她对任何人提起,她最清楚其中利害,哪来的胆子违背誓言?
一定是小狐崽子又骗他!
东柳咬死了什么也不说,摆明了一副“老子知道,但不告诉你,有本事你打我”的无赖样,银绒实在没了办法,见自家师父又开始不耐烦,急着回赌桌,情急之下,便退而求其次,脱口道:“师父,那你教我双修之法吧!”
“什么?”东柳,“你学这个做什么?”
反正这么大一个师父就在这里,也不会凭空跑了,多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他什么时候想问都可以,现在趁着自家师父理亏,赶紧问了正事要紧。
“师父您从前同我讲过,双修与采补相似而不同,一种互惠互利,一种损人利己。”银绒搓搓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