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嗓子都哭哑了。

“你要不要打坐调息一下?”事毕,城阳牧秋贴心地温好了茶,喂到银绒嘴边。

银绒有气无力地抿一口,便直挺挺地趴回去,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打什么坐?他现在根本坐不起来,疼得腿都发抖。

城阳牧秋窥他的脸色,陪着小心问:“还是疼吗?我去打水,洗个热水澡,替你……呃,清理一下,会不会好受一点?”

银绒断然道:“不行!”

城阳牧秋:“你不必跟我客气。”

银绒:“不是客气,我要留着吸收其中的精华,才好修炼。”

城阳牧秋闻言,脸“唰”一下子又红了。

银绒累得手指也不想动一下,最后就着趴着的姿势,睡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感觉身体舒服了些,身上的酸疼也退得七七八八,便爬起来打坐修炼,将那些精华吸收殆尽,化作自身修为时,已又过了十二个时辰。

城阳牧秋像个勤恳的新媳妇,一大早便抱着针线篓子绣花,门开着,高大的身形在晨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银绒揉揉眼睛,觉得自家这“娇妻”捡得不要太值,只除了那一件事——再温和些就好了,搞得太猛他有点吃不消……

“醒了?”城阳牧秋朝他露出个温柔的浅笑,在晨曦和鸟鸣中,俊美得不像话。

银绒揉揉眼睛,心想:不能太贪心,自家炉鼎又能赚钱,长得又俊,活儿差点就差点吧,人哪能十全十美呢?